想著明天要跟謝文瑄、馬桶水去港大,今早就夢見你與我同去,夢裡的我依舊搞得一團糟,想在鐘樓前幫你拍照但人來來往往,不知怎地晃著晃著便天黑了。後來我們到了圖書館,正去找廁所,手機剛好傳來銀行的簡訊,於是醒來。

  像這樣的夢不知道做了多少次,夢裡的你有時出乎預料地溫柔,有時一如既往地發火,到後來已逐漸能在醒來時不去回想,讓它永遠是夢。

  其實在清醒時也常有許多畫面掠過腦海徘徊不去,頭先幾個月是這樣的:你哭著問我還要不要你,我說,一直以來都是你不要我。

  但我心裡清楚知道,驕傲如你不可能做出這種事,而這樣的幻想也只是我愛自己的證明,想著你低頭以換回我的自尊。

  後來幾個月的畫面變了:你流著淚,不發一語地上前抱住我,我說:「都過去了,你永遠是我的寶貝。」

  這樣的幻想看來好像我又退讓了,其實我知道這與前一個畫面大同小異,我終究還沒領悟,沒有放下自己的不甘,就這樣帶著這個幻想想著你會不會敲我,度過許多沉默的夜晚。

  而近來幾個月,則是這樣子的:我對你說,如果三年後我回到台灣,我們各自都沒有另一半,你願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?

  然而我也知道答案是什麼。如果說夢無法控制,怎麼連清醒時都還是這樣騙自己,一再一再地構築畫面再任它們越飛越遠。

  也許因為明天是十個月整吧,所以又做了這樣的夢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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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wa061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