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難得的,一次將三個人全夢了,也許是心靈深處確實接受三個人都成了過去式。夢是這樣的,在一間有木地板的房子裡,我在等待花花,便隨手翻了她放在地上的兩大疊雜物,其中一疊最上面是一本雜誌,我翻開來看到了Y的照片,然後看工作人員頁才知道Y當了那本雜誌的攝影師,還自己充當模特兒。另一疊最上面好像是張CD吧,歌手是A。
關於Y的印象還是蠻準確的,從以前她便喜歡攝影,也充分有可能在那樣一間文青雜誌社底下工作;至於A為何便成一個歌手,就有些費解了XD
後來花花回來了,我跟她說,她也笑笑的不以為意,我還說:當雜誌社的攝影師,薪水應該很少吧?但心裡想,至少感覺她工作得很開心,那就夠了。後來我們便離開,在電梯中我從後面輕擁,她並沒有抗拒。
然後醒了。
我多麼渴望擁抱,憎恨聊天軟件(不管是line、FB Messenger,還是wechat)中的妳們仨,當然妳們也憎恨聊天軟件中的我。人一旦躲在了網路後面,為何便能如此張牙舞爪,針鋒相對,漫不經心?有許多次,我在一句話的發送之前,都會料想到發送後的後果,但就憑著當時的那股氣,還是會發送出去。那股氣,有時候確實是表達憤怒,有時卻其實是以反話的方式表達孤獨,可是結果都是一樣的,都會被對方的憤怒給頂了回來,或者接受我的反話,一起沉默。
儘管憎恨,A還是渴望多采多姿的生活,而不願被我給黏住;花花還是選擇了交流最長的六個月,回家一個月。當我開心於她的返港,她已不停強調我們再不是能擁抱的關係;當我在英國向她表達對於逝去的遺憾,卻被誤解為復合的要求,引來一陣怒氣,我登時理解,我們終於近了,卻遠得可以。
子曰:「力不足者,中道而廢,今汝畫 。」容我引申借用一下,現在的我,確實就是個畫地而限,把自己困死在一個小圈圈裡的人。也曾向A與花花表達求救之意,而A認為,只要我願意改變,就能改變,不過就像上面所說的情況,每次到了牆邊,每次有突破的機會之時,往往還是選擇了最糟的方式,將自己關了回去,而每次的失敗,都讓那個圈圈越縮越小,想突破的勇氣越來越小。
我是不該向妳們求救的。因為妳們並不知道救我的方法,也常常困在自己的牆,自顧不暇,又怎麼可能管得了其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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